秦小漓兀自琢磨着,“这真的太奇怪了。” 沈淅铭也是深以为意,他点了点头,说道:“对,我也是这么说,可柒研希说,可能是他们出了一次车祸之后,患难见真情了。既然他们家人都很满意现在的情形,那我们也就别多想了。” 说着,看了看病房的方向,“我们进去吧,把花给他,早点回去。” 秦小漓却是拉住了他,“淅铭,我看他打石膏的手,是右手啊,他可是用右手画画的,这伤,以后不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