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概这么高吧。”他说着,伸手比了个高度,“那个时候,你就爬上我的床了,还想赖账?” 沈淅铭戏谑的话,将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,认真思索起来,她秀眉微蹙,“我什么时候爬到你床上去了?”大脑里快速搜索着相关的记忆。 沈淅铭挑挑眉,“你还真忘了。” 那时候,她还是个团子,周姨为了方便照顾,把几人放在一个房间,由于是夏天,便只在地毯上铺了几张毯子,几个小孩一人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