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淅铭微微眯着眼睛,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嘴角,“林容斯,你还真是可怜。”说完这句,他便转过身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而身后的林容斯,脸上的笑敛去,面色渐渐变得阴沉不已,手抓着一旁的沙发椅,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,指关节都发着白。 这个男人来找她,只是为了警告她。可她偏偏不信这个邪,不让她碰他的女人,她还偏偏就要碰。真想看看,他会是个什么反应。林容斯的左侧嘴角,微微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