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。 一如往常的起床、做饭、吃饭、拆卸帐篷、重新打包行李。 昨天夜里是难得清静无事的一夜,清静得令人有些不太适应,总感觉就像是夏日雷雨前的池塘。 直到早上依然如此。 张子安打着呵欠把东西收拾进背包,虽然昨夜无事,但他还是总醒,睡着睡着就莫名其妙地醒了,半抬起脑袋倾听着帐篷外的动静,过了十来秒,脑袋才又如释重负地落回枕头上。 “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