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精灵们若有似无的呼吸声,还有窗外汽车驶过和街坊邻居们起床出门打招呼的声音。 头顶也不是带有防水布质感的帐篷,而是已经发黄的天花板,还有老式的吸顶灯。 眼中依然水润,不像失去润滑油的滚珠,嘴里也没有玻璃渣一样的沙粒磨得牙齿发酸,吸进的空气湿润凉爽——根本不用开空调。 这时,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才慢慢松弛下来。 回家了啊。 时间还早,他又闭上眼睛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