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指点点的耻笑,甚至在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有人在讥讽她。 她麻木的见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,她在那些男人的眼里,看不到半点与爱情有关的情绪,她就像是一个物件被人斟酌着使用,唯一的不同就是,她是一个比较有价值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