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来说也是一份政绩。

扣上电话，胡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摇了摇头，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常天成就会知道他自己要走的消息了，不知道那时候他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？

愤怒，悲哀，亦或是不屈？

敲门声响了，王锴探进来一个脑袋，“老板，该下班啦，还是老三样？”

“好，下班，还是老三样。”

胡斐微笑着点点头。

吃过晚饭，胡斐回到家里，却愕然发现家门口已经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