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粥呢?” “……” 店里只有一位瘦黑的矮小中年人,听到荆建连续两句问话,不动声色的朝荆建身后看了看,发现并没有其他人,立刻挤出笑容:“是荆哥吧?斌仔的战友?快随我来,到后面说话。” “您是?” “我是他表叔。”说着话,那位表叔就率先走向店铺后面。 有点像是地下党接头,然而这也是不得已。听说债主几乎要把王国斌全家给逼疯,甚至在火车站、汽车站附近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