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笔写上“小娃”,赵霞想了想,划掉。又写上“吾夫”,这次犹豫的时间较长,还是划掉。赵霞长叹一声,也就是写封信,怎么连开头的称呼都那么难呢? 宿舍其他几人或在看书,或已经睡觉。赵霞突然回忆起荆建,这次回家,这位小丈夫给自己的感觉,似乎被一层薄纱笼罩般,模糊看不清,尤其是最后的那一晚。 终于下定决心,赵霞落笔:“小娃吾爱,您好!”写完这句,赵霞的脸微微一红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