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太阳再次升起,晨曦在浓雾中,整个世界无比的怪异。 塔姆沃思宁静得厉害,就仿佛活着的事物尽数死去。 一座以战死者血肉之躯构成的坡道屹立在城墙边,死者余温未凉,弥漫的血腥气还在诉说昨夜的战斗。 罗斯人、巴尔默克人睡了一大片,倒是一小撮自诩身体素质不错的人已经苏醒,带着各自的武器谨慎地打扫战场。 一具衣着华丽、明显有别于普通人的尸体被卸下了插在身上的标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