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艘孤独是长船竭尽所能保持着低调,五十多人又运载一些木箱,他们可以赶在有些阴霾的时日出港。 “已经非常冷了,我就怕突然一场暴风雪,兄弟们全得冻死在这海上。”划桨是老埃里克担忧道。 他的担忧绝非杞人忧天,斯诺列瓦并非不食人间烟火。 “那就加把劲划船,只要到了墓碑岛,我们就完全安全。”他说。 没有人希望天气糟糕海洋掀起大浪,但这就如同必然的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