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？”软软摸着脑壳，不解看着他。

“我就比你大几分钟。”湛湛说道，挑选裙子这些东西，又怎么能让他来呢，他也不懂，“你该让妈妈帮你挑。”

“嘘。”软软见他直接称念穆为妈妈，连忙把手竖起在嘴前，又回头看了一眼，幸好，没有其他人。

为了以后不说错话，让念穆察觉，他们是约定好的，即使在背地里，也不能直接称呼念穆为妈妈。

而是要习惯叫她做姐姐，直到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