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在机括上的丝线,抱着弩箭从大树背后走出来道:“深更半夜的,我一个小女子不好走进男人的房间。我们就在这里谈谈,只要解开你我之间的疑惑,也就到了你我生死相博的时候了。” 话音未落,又一枝弩箭呼啸着飞了出去,将昏迷不醒的春哥儿牢牢地钉在地上,春哥儿痛的醒了过来,瞅了一眼自己腿上的弩箭,喉咙里咕哝一声又昏过去了。 吕惠卿担忧的瞅瞅春哥儿被弩箭钻透的膝盖怒道:“你如何要下手致人残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