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个人就是这样互相依存着活下来的,所以猴子只是抽抽鼻子,就扶着憨牛躺在干草上,自己从墙角掏出瓦罐开始煮粥吃。 这是一个不大的石缝,憨牛找了些柴火把大门堵起来就当是家了,从很小的时候俩个人就生活在这里整个石洞已经被熏成了黑色。 猴子抱着膝盖倾听瓦罐里的稀粥在咕嘟,今天特意多加了两把米,憨牛最喜欢吃干饭,今天的粥应该是这些日子以来最稠的一次了。 等到粥煮的差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