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冷漠愤恨的目光,田文柏可谓是在为熟悉不过,他曾经无数次注视着那个目光,从最开始的敬畏到最后的不服不屑,可是现在看到这个目光,他却是周身冰冷,是一种从头到脚的冰冷。 “你……你是田文海,不,这不可能?”虽然对面的劫匪他从没有见过,但透过那熟悉的目光,田文柏却是想到了一个人,但随即又是推翻了自己心中的这个论断。 而就在此时,那丹田被刺的劫匪周身影影重重竟然横移一尺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