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渐红站在门外,有医生匆匆地奔了过来,不多时,重症室里便传来韩主席沉痛的哀号之声,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,但当残酷的事实降临时,这个沉重的打击对于一位垂暮老人来说还是难以接受的。 舒平站在陆渐红的身边,淡淡地低声道:“这么死了,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一个解脱。” 陆渐红忽然道:“舒哥,关于重安的合同案,能不能不要提到他,他已经忏悔了。” 舒平道:“这事还是等你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