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好像是三个人在喝酒啊。” 牛达也有点弄不清,拼命揉着额头道:“都是你这个死大米,非要喝什么酒啊。” 米新友不服气地道:“怨我吗?不是你要我陪你喝的吗?不是你说一醉解千愁的吗?” 提到这个“愁”字,牛达顿时神色一黯,米新友立马知道自己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,连“呸”了几声,道:“达子,小鹿说下午过来的,怎么还没到?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 “还问个屁啊。”陆渐红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