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道怒气,他最反对的就是窝里斗,自问从来没对刘波假以颜色过,这小子居然这么反骨。 顺手踢过那只臭袜子,陆渐红的怒气一闪而逝,道:“擦擦血吧。” 刘波忙不迭地抓过来捂住鼻子,那副臭气袭来差点没臭死他,不过刚才的惊魂一幕让他还是后怕不已。 “走了。”陆渐红向黄蝉招呼了一声,转头道,“白皓,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?” 白皓惊恐万状,点着头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