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,刘得利已经完全恢复,说,“渐红,谢谢你。” “自家兄弟,不要说这些了,不过——”陆渐红顿了一下,说,“湖城的形势不是太好,湖海也是一滩混水,跟人打交道还是要留点心。” 刘得利知道这次他惹的麻烦算不得小,虽然轻描淡写地处理了,但他一想起来还是后怕。 陆渐红又道:“姐夫,市公安局打来电话,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,做完笔录你先回洪山,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