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没被炸死的辫子兵捂着什么都听不到的耳朵,跌跌撞撞的想往后跑,可是脚下的血泊却让他在上面不住打滑,摔倒了站起,摔到了站起,哪怕两手两腿并用,也始终爬不出那堆满了血肉的修罗场。 “这是什么武器?” 甲喇额真嘎达呆呆的看着前方,就一声响,数十名八旗儿郎就消失在眼前,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骇和恐惧在嘎达的心中升起。 他害怕了。 四面八方一片安静,就如同明金双方有默契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