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默默的坐着。 巴巴看墙,他看地。 二人就这么坐着,谁也不出声,恍若当年公公隔着帘子与巴巴对视的那一晚。 公公心事重重。 他的确很烦,相较寿宁要他初二进宫这件事,奴尔哈赤于建州建国称号其实算不得什么事。 因为,于奴尔哈赤造反这件事相比,浸猪笼或宝贝上房梁才更具致命性,也更加急迫。 是真正的当务之急,重中之重。 寿宁现在的性子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