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间,送钱都送得如此艰难的,怕也就是魏公公了。 自万历二十五年始有矿监税使以来,委屈也莫过于公公了。 “陛下,奴婢这次真想通了!”这句话饱含魏公公满肚的辛酸和难言之痛。 “终于想通了?说吧,究竟多少?”万历的脸上总算浮出些许欣慰,难得的眉目舒缓下来,进而期待之心也更甚了。 “五万两。” 魏公公忍痛报数,这是他手头最大的一笔可动用资金,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