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给饿死,可以说是真正和东林党结下死仇的人。 钱、王二人入得值房后,都是身子一暖,双双向前给盘腿坐在暖炕上的方从哲行了一礼。 “天寒地冻的,下值便回家呆着,跑我这来做什么?难不成老夫还能在这值房给你们备酒菜不成?”方从哲笑着抬了抬手,示意二人不必多礼。 钱梦皋道:“外面剑拔弩张,相公这里却好,一点都不担心。” “我有什么好担心?”方从哲一脸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