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也没好到哪去,要说酒量好,我就服进忠老哥。”说话时,赵进教把手往棉衣里伸了伸,尽可能的贴着肚子。那里,暖和。 “要说喝酒咧,你们都不行,我打小就偷我爹的酒喝,为此没少叫他揍,我记得有一回,我和我大哥又偷爹的酒喝,喝多了才发现酒快没了,我和大哥可愁坏了,后来…”二叔说着,突然嘎的止住了。 徐应元一愣,道:“昨的,老哥?” “老哥想家了呗。” 虽然看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