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就下去,娘娘你还病着,可不能生气。” 良臣麻利的从床上翻下,膀子被西李忱得都麻木了,触地那刻,小腿肚子一阵酸痛,是站不得,坐不得,更动不得。 这滋味于良臣而言,一点也不陌生,因为前世上学读书那会,每次下课铃声响起时,酣睡的他都要感受那种刻苦铭心,恍若小腿骨髓被抽的酸爽。 “呀,活丑!” 良臣这边正咬牙难受时,西李那边却是羞怒一呼,然后将被子蒙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