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到我们?” 阿萝纱笑了,目不转睛注视着青衣少年,仿佛要看穿他的心肝脾肺肾。 她在思考一个问题:眼前这少年是真的单纯质朴,还是城府深不可测,故意用这种治疗对手的愚蠢方式,让对手感恩,继而放过他。 如果是后者,那么青衣少年称得上大智若愚了。 阿萝纱一时难以判断青衣少年属于哪一种人,索性试探道:“要我们离开也可以,只要你有这个本事。你和哑叔叔公平决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