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,沈光。”想来是失血,没有补充水分,拉伯克说话的时候,声音有些干涩沙哑。 “嗯,是我。”沈光说。 随后,沈光一挥手,拉伯克就感觉到捆在自己身上的绳索被一种利刃给斩断了,他自己却是毫发无损。 突然的脱离这种状态,手脚酸麻的拉伯克顿时站立不稳,整个人几乎要摔倒了。 沈光一伸手就扶住了他。 “没事吧?” “咳咳,脚麻了,不过要小心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