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史馆的编纂事务。因而我狠狠地苛责了她一番,把这东西给大人送回来了!” 李婉清嘟哝,“你何时苛责过柳姐姐,我怎么没有看到?倒是看到你一迭声地答应姐姐说,‘一定如何如何’,谢姐姐,我可有说错?” 谢金莲道,“我也没见他苛责过谁啊,对柳姐姐一直是笑嘻嘻地。” 长孙大人不理会西州高别驾对他两位夫人挤眉弄眼,展开了手中的那几页纸,发现正是前些日子史馆丢了的那几页、写着自己和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