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把电话卡抽了出来,继续使用,所以号码没有变化。”颜胜男将所有号码抄写到了一张纸上:“事实就是这样,我是唯一的目击者,你如果 不相信,那也没有办法。” “死人用过的电话号码你还要用吗?”我语气冰冷,并未放松。 “我是法医出身,尸体对我来说要比活人听话的多,至少它们从来不会质疑我说的话。”颜胜男把抄写的电话号码和她的手机都放在我面前:“这几个号码分部在京海各个地区,但它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