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女人的动作很快,我尚未作出反应,她已经进入卧室。 血红色的衣服贴着我的鼻尖,她在屋内撑着伞,巨大的伞面将我和她都笼罩在里面。 锈迹斑斑的伞骨,黑色长辫垂落在脸前,她半蹲着身体,用那张长满了黑发的脸对着我,姑且算作是她的脸吧。 阴冷的气息浸透身体,我和女人之间只有几厘米远,判眼可以清楚看到,细碎的头发里并没有五官,就好像一个漆黑的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