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都已经记不太清。”老人穿针引线,没过一会,绸缎上已浮现出绿水青山,她的手很巧,就像是一对翻飞的蝴蝶。 我能听出老人婉拒的意思,也知道自己这么问很不礼貌,但是现在她是我唯一的突破口,有些东西我不得不弄清楚。 声音放缓,我扬起手中的绣球:”阿婆,你竹篮最下面的这个绣球是什么时候做好的?看工艺和其他的刺绣都不相同,最奇怪的是绸缎都已经褪色,为何上面用针线刺成的图案还保留着以前的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