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那时候起,便敬而远之。但没想到,如今还是落在她的手中。 敖青下手解衣,指甲尖尖,顺带划过陈三郎的皮肤,划出道道伤痕。陈三郎只忍住,一声不吭。 “哼,且看你硬气到几时?” 敖青冷笑着,也不知用了甚手法,截脉弄经,捻动抹挑间,陈三郎便觉得血脉贲张,某处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,胀得难受。 虽然云气成床,隔绝开来,但很多事情一想便知。外面蟹和与雄平两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