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院试只有十天了。 陈三郎抓紧时间攻读,又到杨老先生那里借阅了好些经义文章,细细研习着,争取做到成竹在胸。 这一天,华叔忽而悄悄跑到书房里来:“少爷,有些不对劲。” 陈三郎放下书卷,问:“怎么啦?” “我发现院落外面有人在盯梢,是衙门里的人。” 其实陈三郎也察觉了,但生怕母亲担忧,就没有声张。 “姐夫逃脱的事,终归要暴露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