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到他棱角分明的脸,她放心了。 “阿时,你怎么了?” 湛廉时把宓宁放到床上,他拿过床上的床单裹到宓宁身上,嗓音暗哑,“不要动。” 他的声音很低,很沉,很压,似含着很多东西。 宓宁觉得他在压抑,在克制,但她觉得又不像,像是有别的。 可不等宓宁多想,湛廉时便离开。 宓宁下意识叫,“阿时。” 手也反应极快的抓住他。 黑暗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