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怎么降罪,那就要看老天了!” 汗水顺着李筠的鬓角流了下来,浑身颤抖,又牵动了伤口,血浆从前胸透了出来,他的脸色惨白,凄凉无比。 审讯的要义不再严刑拷问,弄得血肉模糊,而在于打动对方的心,击中软肋。 李筠匍匐在地上,“我,我说!潞州的确有,有人和河东做生意,可,可我是真的没有参与,我们李家的任何人,若是赚了一文铜钱,我情愿意天打雷劈啊!” “这么说,你还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