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戳穿! 符氏不自觉低下了头,她盯着地砖,仿佛做错了什么似的。 柴荣将儿子放下,示意妻子,跟着他出来。 等到了外面的凉亭,柴荣让她坐下。 “你的意思,我清楚。不过你想的未必对,就不要瞎费脑筋了。” 符氏的头低得深深的,埋在了丰硕的胸里,战战兢兢,一个字也不敢说。见妻子如此惶恐,柴荣不舍。 “唉,你不懂!父皇出身寒微,起于军伍,世人皆以为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