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慌慌地找来医生。好在这只是气血攻心,布尔察被灌了一碗药汤,扎了几针,又渐渐醒了过来。 “那孩子……脖子上的血痕,能洗掉吗?”布尔察清醒过来,第一句话便如此问道。 夫人的贴身丫鬟和稳婆一起摇头。能洗掉早就洗了,还能等到现在?不过这句话,稳婆不敢说出来。 布尔察叹了一口气,知道这一定和罗之义有关。但是想来想去,却也没办法解决。 府上一个亲随建议,道:“大人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