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事情。 白小飞拿着他单薄的小背包,跟着半边脸都烧掉的汉子走进了仓库,从基地的办公室离开,他就和另外两个人分开了。 反正大家也不是一路人,这一路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车,徒步走了三点六公里,大家也没有聊出什么交情。 “哥你的脸咋回事?”白小飞一边东张西望,一边问带着他的人。 人家根本就不理他。 “哥你声带烧坏了吗?”他故意这么问的,之前把他们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