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应迟疑了许久,低声说道。“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 “你我君臣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份了!”李渊望着陈应似笑非笑的道。 “那我可就说了,陛下要是听了心里不喜,便当臣胡言乱语说屁话。” 陈应说到这里,李渊皱了皱眉头,猛然惊醒。李渊已经意识到陈应接下来肯定没有什么好话。 果然,陈应忿忿的道:“陛下,你这不是修驰道,你这是要臣的命,五十万贯虽然不少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