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悉尼失陷了!” 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程林正在专心雕刻。 学院的人工湖畔的红漆长椅很宽。 盘膝坐着很舒服。 将后背靠在椅背的曲线上,双腿之间则杵着一根粗大的青绿玉石。 程林左手扶着石柱,右手捏着刻刀在认真地雕刻结界。 闻言抬起头看了眼气喘吁吁的付仲庭。 指了指椅子上的冰红茶,“别急,喝口水,慢慢说,发生什么了?悉尼出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