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静得让人心慌。 罗静淑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,确切地说自那日差点被狱卒凌辱之后她就一直惶恐不安。经常睡着睡着,被噩梦惊醒。 从床上起身,罗静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自言自语道:“清舒,是你吗?” 被带上船前两日她都不敢合眼,生怕又有人趁她睡着摸进屋。可这么多天过去除了给她送饭菜的婆子并没任何人进来,甚至她想要笔墨书籍对方也给她送来了。 感觉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