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用了十多块不同年代不同窑口的碎瓷片,拼凑出了这么一件白瓷茶盏。” 向南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躺在病床上的闫思远的表情,见他也是眼睛紧紧地盯着夏振宇手里的那只白瓷茶盏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 就怕你对什么都不在意了,那就真的麻烦了。 他笑着说道,“这件白瓷茶盏,可比之前那件白瓷高足杯还要完美一些,它底部还有五代定窑的'官'字款。” 夏振宇一听,连忙将茶盏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