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亲自出手。

他能通过圣灵永生法残留下来的痕迹感应到自己的位置，完全可以从中土跨越莽莽大山，亲自降临北地，给予他致命一击。

区别就在于不朽神帝愿不愿意这么做。

“所以……这个问题不解决前我就称不上真正的安全……嗯，或许，我在将精神从三十二道分裂成六十四道时，可以将一道精神异化，以后在双月界行走时，其他六十三道精神沉寂，只让这一道精神维系自身的正常活动……这样一来就能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