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覆盖在她的身上。 虽然她的速度很快,不过刘秀在惊鸿一瞥中,该看到的、不该看到的,都看见了,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渐渐加粗、加重。 溪澈影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,边用缎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,边提起腿来,用足尖轻轻磨蹭着刘秀的大腿,她笑问道:“陛下曾说过,阴贵人足底纤细,不知臣妾的足底与阴 贵人相比,又如何?” 刘秀一抬手,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脚,目光直直地看着她,说道:“澈影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