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做到这样，不为别的，只是因为想要的太多，就要在尘世里奋力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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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府里头，子良的脸已经消肿了大半，他正拿着扫把清扫院子里的积雪。

“你的腿没有什么旧疾吧？”

北霆蹲在台阶上吸着烟，看他一眼，“我的腿什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么。”

他的腿冷一点也不舒服，但不至于到寂尧那么严重的地步，只是阴天下雨的时候会觉得膝盖里有风钻过，像是风湿。

院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