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利益和发小情谊两者做权衡的事,是最让庄清宁头痛的事情了。 “说清了。” 庄文成挺直了腰杆,笑道,“昨个下午回到家,先发了一通的脾气,只说现在跟着人学医实在是太辛苦了,成天吃不好,住不好的,还得处处看人眼色,师父也是时常训斥,铺子里杂活累活都得做,实在是受不了了,不愿意再去了。” “还说什么在县城里头做大夫最是危险,非富即贵的,一个不小心若是医坏了,还要被人打骂,堵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