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。” 楚瑾年手指轻轻叩了叩书案:“瑾舟的衣食起居向来是小厮照顾,许多更是你亲力亲为,不过就是个丫鬟罢了,如何近的了瑾舟的身,又如何能拿得到瑾舟的发丝?” 说罢,看向宁丰。 目光如炬,更似利剑一般。 宁丰“噗通”跪在了地上,后背冷汗涔涔:“是小的疏忽渎职,请公子责罚。” “护主不利,是当罚的。”楚瑾年冷哼了一声:“三个月的例银,小惩大诫。往后也擦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