拟的。 也难怪庄清穗突然就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般。 “没事,我有办法。”庄清宁揉了揉庄清穗的小脑袋,笑道。 “姐姐有办法?”庄清穗抽了抽鼻子,不可置信的看向她,说话也有些抽噎:“老话都说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眼下没有酸浆和卤水,姐姐要怎么来点豆腐花……” 饶是庄清穗再如何信任庄清宁这个姐姐,此时也觉得她应该是没有什么办法的。 “咱们是没有酸浆和卤水,可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