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没有说让爹娘,让爹娘死!你别想冤枉我!” 她的身体微微的后退了一步,双手不自觉的挡在身前,这是一个典型的防备姿势。 至于防备什么,一来是防备花婆动她,二来则是内心的一种保护,她在担心三房的人真的会异口同声的‘污蔑’她,而她却连个证人都没有。 “哦?原来小姑没这个意思吗?可是我怎么记得,只有父母双亡的女子才会由兄嫂负责嫁妆啊?” 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