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泥鳅的眼泪刷的一下喷涌而出,他疯了一般地冲向老人的寝室。刚到窗外,就听见里面吵嚷着:“我是长子,凭什么和你们分得一样的多?” “长子怎么了,磨坊一直都是我在经营,家里的收人有我一半。” “就是,田里的事情是我们一直在管着,凭什么你要多占?” 那帮人正在分家产呢。 泥鳅一脚踢开了门,叫声:“义父。就往老人的床前扑去。 “吆喝,你还敢回来,找